「當被霸凌者反撲的時候」

這兩天其實小編有點忙,被自己生活追著跑,沒辦法我們只是市井小民,飯還是要吃,錢還是要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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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被霸凌者反撲的時候」 這兩天其實小編有點忙,被自己生活追著跑,沒辦法我們只是市井小民,飯還是要吃,錢還是要賺。 …

「當被霸凌者反撲的時候」

這兩天其實小編有點忙,被自己生活追著跑,沒辦法我們只是市井小民,飯還是要吃,錢還是要賺。

晚間回到家,打開臉書驚覺自己認識多年的一位朋友被肉搜出征,原來是因為他一時酒後情緒失控,發表了一些不當言論。

「我錯了,有些文字真的不應該太過偏激的反應。」我打給他問怎麼回事,他第一句跟我這樣說。

在跟他通話時,我也搜索網路上的對話紀錄;
沒有錯,針對「女權」、「某特定政治人物」,他反應過度、偏激過頭了。

我問他怎麼會突然這樣大的反應,而且怎麼會突然明顯表露了攻擊性,他說:「真的…壓抑太久,瞬間爆發了。」

從我認識他多年,他真的從一開始的中立立場,到當時「韓辦」(韓國瑜競選市長時)找他設計墨鏡,他被綠營打成「韓粉」開始,我親眼見證多次他被攻擊、污衊、甚至政治狂熱者上門騷擾。

後來他乾脆表明立場:「我不喜歡民進黨!」

他身旁很多好朋友都告誡過他:
「在高雄做生意,不要太表露政治立場,對你沒有好處!」

他曾經很納悶:「民主社會?為什麼不能有反對的聲音?」

「我只是幫韓國瑜設計墨鏡,一開始直接被打成憨粉就算了,這些年我一直被攻擊被騷擾,你說我要麻木、還是隱忍?說真的,我對民進黨的極度厭惡,就從”我是憨粉”開始。」

約他出來喝酒聊個天,他不停的吐露苦水;
說真的,我感同身受;畢竟,我也是曾被民進黨惡搞、被民進黨支持者騷擾過的受害者。

但是我並沒有為他那些過度偏激的言論護航;
他錯了,錯在不應該用「低俗下流」的言論在網路上公開反擊,但是我想說一句:

「民進黨支持者用更低俗下流的言論攻擊異己,他們拍手叫好?為什麼?憑什麼?」

跟他喝酒的過程中,他的手機不斷跳出通知,更多低俗下流的嘲諷不停的在版面與私訊上傳達:
「你媽被狗幹到才講這些是嗎?你這憨粉!」
「怎麼不去給狗抽插?我看你被抽插的很爽喔?」
「我青鳥我驕傲,我他媽很想抽插你媽!」
…..

這些是因為他說了不當言論才被攻擊嗎?並不是;
而是自從他被冠上憨粉開始、罷韓成功後,這些攻擊性的言論從來沒有停過。

我常說,這些民進黨的垃圾,用自己完全沒有道德良知的本性在要求別人要有「高道德高水準」。

四叉貓劉宇,在號召自己同溫層肉搜霸凌他人,導致該當事人自殺後,你們看這些人的反應是什麼?「傲嬌」!四叉貓甚至還以「逼死人」做為自己的「光榮的戰績」。

心理學角度來看,一個被長期霸凌的人,最終的反應有可能就是「玉石俱焚」;一個有憂鬱症的人,長期以來被人嘲諷「要死就去死一死」,最後他真的自殺了,請問是誰的錯?

我相信長期看我們粉專的都知道,也許我們的粉絲也有政治狂熱的偏激言論,但更多的「綠蛆垃圾」跑來留言,都是極度挑釁、嘲諷、甚至更不入流的言論歷歷在目。

民進黨自己黨內都有「教戰守則」:
「當各位面對不同立場的人,請用非本人帳號,當想發佈不當言論,甚至偏激侮辱字眼,用不利查找的帳號發言,避免法律責任。」

所以你會看到很多綠蛆被我嗆:
「怎麼?挺民進黨很丟臉嗎?還要開假帳號才敢嘴嗎?怎麼不敢用自己帳號?怎麼還要開一個沒人要看的新粉專在洗地?」

因為他們知道,反正假帳號查找不易,尤其當攻擊性言論牽涉到法律責任時,警方也不見得會積極偵辦;我說個例子:在我這攻擊的綠蛆不多嗎?你們知道我告10個可能連一個都不見得找得到本人?

為什麼?憑什麼?還有人曾經跟私訊我說「你最好出門小心點」、「你媽出門小心被我幹」,你以為我不想告?沒告過?

很抱歉,通常警方跟我說「我們有在積極偵辦」,但這個積極,絕對沒有像上次某個網友問「陳菊走了?」這麼積極。

韓潮墨鏡 品牌:King seven,並不是因為他挺韓而叫韓潮,而是「韓國設計」而命名,但他因為這名字在高雄被攻擊四年,他只能忍。

我並沒有為他的不當言論開脫,因為說真的在高雄,我們不是不談政治,我們是避談政治;我們不是不憤怒,而是不得已的「敢怒不敢言」。

韓潮墨鏡老闆蔡大哥,一直以來在我眼裡其實他是非常「土性的台灣人」,他敢言、他直性子,他對於政治議題從來都是只論對錯;他不滿目前的台灣氛圍,他不滿為什麼綠能你不能,他不滿為什麼不能去監督政府。

如果你們要追究他的不當言論,他希望我代為轉達:
「我錯了!也許有些人覺得我沒有水準、我低俗,我概括承受;我對於黃委員的不當言論,我也公開聲明道歉,我也致電黃委員辦公室,希望能在下週一(28日)親自登門拜訪,表示我的歉意。」

他沒有說他沒錯,畢竟他知道自己做錯了。

但我以另一個同是被霸凌過的反民進黨人的角度,我也想說一個比喻:
「我每天都會路過一條路,那條路上都有一群瘋狗成天對著我吠,我每天都在忍受、都在迴避,但今天我真的受夠了,尤其當某些狗衝過來對我發動攻擊了、甚至咬住我的大腿了,我不能反擊?我不能打狗讓牠鬆口放開我的腿?我不能找狗主人理論?」

我相信我這比喻,被民進黨死忠仔攻擊過的人真的很有同感。

也許他不該用低俗的言論反擊,也不該是「當狗咬你時你就咬回來」,但你們知道他被攻擊多久?霸凌多久?他隱忍多久?還是他不該反擊,而是對社會人心灰心,再一次自殺成為「民進黨的傲嬌成績」?

我跟他說「現在所有私訊攻擊你的言論你都可以備份,包含以前攻擊你的,都存起來」;也許司法現在是辦藍不辦綠,但社會公評我相信台灣60%的人可以理解。

可以在民進黨的場合公開罵藍白民眾黨,可以在大港開唱侮辱國民黨、可以屁股夾筷子、可以辱罵「國民黨的破麻」、可以高唱「女人可以幹男人、幹破你的玻璃睪丸」、可以做圖羞辱藍白、開設靈堂、咒人全家死光、可以做金溥聰和馬英九的不雅圖…..說不完的骯髒事,但卻要用高道德高水準去評判一個被霸凌已久的失控言論?

還是要我再請你們好好回顧「罷韓遊行」?
還是要我請你們看看以前馬英九被罵成什麼樣子?
還是該說馬英九韓國瑜寬容大度、心理抗壓素質很強?

我不懂,是不是台灣要演變成「只有民進黨才是對的」?

他錯了該罰,他說他等著概括承受;
但在另一種被害者的角度,我必須說點「真實的公道話」。



來源摸我

關於 黑特民進黨

History will have to record that the greatest tragedy of this period of social transition was not the strident clamor of the bad people, but the appalling silence of the good peo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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