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選完市長那個週一，我跟研究所同學在外面吃飯，看著我的大腸花朋友們興奮地想像「改變成真」：台北超越新加坡、五萬戶…

2014年選完市長那個週一，我跟研究所同學在外面吃飯，看著我的大腸花朋友們興奮地想像「改變成真」：台北超越新加坡、五萬戶連地號都沒有的社宅，我默默拿出手機開了這個粉專。
十年過去了，大腸花朋友們在2018那陣子毫不意外的從柯粉畢業，然後我驚愕的發現腦藍朋友們入教了——是的，柯粉換了一批。
柯文哲沒有變，他出的那本《白色的力量》也沒有改版，然而當年喊著阿北直率阿北可愛把頭貼換成7號的女性友人在十年後的現在悲憤柯文哲瞧不起藝文工作/女性，當年憤怒於柯文哲叫陳以真坐櫃台的人則是高喊阿北務實阿北可愛。
同一套話術竟然可以分批騙到光譜兩端的人，鞋教的世界真是好難理解。